为什么我会觉得陈舟比较特别呢?
毫无疑问,她那种美貌占了很大一部分俘虏我的理由,而剩下的便是那种我说的,临事有静气的——理智。
我永远学不会。
就像当我看见南屏的躯体躺在酒店的大床上,柔沐的灯光洒满她每一寸肌肤,那种暧昧的桃色还有略带着汗渍的光泽把情欲写的淋漓精致的时候,拳头忍不住狠狠地攥紧着,恨不得一拳把地心凿穿。
我根本冷静不下来,即使现在真假未辨,可热血就是不受控制往上奔涌。那只是匆匆一瞥的画面,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盘旋!
赵青笛冷笑的看着我的表情,现在似乎到了她的回合,摇着手中的手机,嚣张、解恨都写在了脸上,说道:“怎么,晏堂泥。看到了么?看到了吧,毕竟你那么在乎薛南屏不是么,任何关于她的事都不可能会错过…呢~
现在呢?
你视若珍宝的女孩躺在酒店的大床上,不着片缕的。你说说是谁能有那么大魅力把咱们系金花骗到床上一响贪欢看月亮?这么浪荡的吃螺着身子?
嗯?!
是你么?”
“现在我这么诋毁她,你为什么没有给我一个结实又强硬的巴掌呢,我和她谁更风烧呢?呵呵呵…”
“把手机给我…”此刻我的眼睛应该是发红的,声音像是破旧手风琴挤压出来的尖锐声响,别说悦耳动听,已经是呕哑嘲哳了。
我现在不想和她废话,只想确定,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薛南屏,伸手去捞,这建人巧妙一躲,我扑了个空。
“凭什么。”她笑容满面的问我,好了伤疤忘了疼。她还嫌不够安全似的,直接把手机往沟里一塞,往下摁了摁,堪堪露出上沿,又把衬衫扣好,严严实实的。
“有本事,你便来拿。女人而已,不必忌讳!诶诶诶…你真…我的衣服被你撕烂了。你捏着我肉了…轻点呀!?晏堂泥!”
我冷笑一声,二话不说就上手,既然都扯过一次了,扯第二次又有什么关系?和她赵青笛客气,就是愚蠢。反正不知道为什么,对赵青笛我总有点理直气壮,或许是她太坏了,欺负起来毫无心理压力。
“叫什么叫?你自己说的都是女人,有什么关系?就你这骚狐狸爱把你那俩痦子当大宝贝,谁没有,真当我稀罕看是吧?
我都怀疑你这人是不是多少有点毛病,就喜欢惹我往你身上使劲儿,刚刚挨了一大耳巴子不长记性,还要作妖,烧嘛烧得很,弄你又要哼!典型臭橡皮。”
直接无情地把她丢在一边, 赵青笛应该是想拉扯一下,哪知道我这火烧眉毛,不管不顾,粗暴的抢过来。这个25岁,比我还养尊处优的家伙可没有我力气大。
“你…”她拿手指着我,我视若无睹。
薛南屏的意义很不一般,灵魂寄生后的我举目无亲,无牵无挂,我所看见的第一个人,第一个对我好,为我哭泣的人就是她。
人的存在要有一个凭依,家人、友人、爱人,我茕茕孑立又生性孤僻,却唯独把她当做了光。
我不是说她就是我人生的全部,世界上肯定还有很多为人称道的美丽,但如果你像我这样两世为人,女相男心,你也会厌倦和疲惫,要知道,这真的不是一种幸运,而是一种连勾八都没了的诅咒。
所以我也就懒得寻找了。
光只要能照亮,那么一束就够了。
“也好,抢过去吧,晏堂泥,怕你不知道,和你说一声,薛南屏在外可是和别人声称你是她的主人哦?”赵青笛说着令我匪夷所思的话,她语气中说不出的冷嘲热讽,:“自己亲眼看看吧,好让你那些存在的侥幸破灭,有着这么一个“好闺蜜”,守护这样的人,你可真是悲哀呢~”
我的心又抖了抖,这一下午过于荒唐,我都有些后悔来到这个地方。
赵青笛并不害怕我拿到手机,此外,她口中透露的信息好像还有着南屏别的丑事,混蛋,那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薛南屏!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!
更我感到沉重的是赵青笛的态度,如果她极力阻止我,这件事情可能还有转机,但这样的语气、这样的满不在乎、这样的嘲讽,几乎把薛南屏的人格绑在十字架上焚烧。
想起那张泛着单纯笑容的梨涡脸,五味陈杂,我感觉夜晚要来了,背叛者的天空笼罩着我,在这空旷的车库,它是那么阴翳,冰冷而令我感到快要窒息的绝望。
我要倒了,打倒我的可能就是那张照片。
我拿着犹带丝丝香味和还有体温的手机,满是忐忑的端详起来。
曾经有很多个夜晚,那曼妙而充满诱惑的躯体都被我搂在怀里,我无比熟悉我走过的那些路,或是沟心斗角,或是廊腰缦回,那种肌肤在手中宛如温润的羊脂玉的触感让我从来都是流连忘返,但我能肯定我见过的它们一定都不是这般艳到发红的颜色。
会不是滤镜,会不会是ps,或者是其它…
不,没有可能了,没有丝毫加工痕迹,原相机还带着水印,唯一操作的痕迹就是这张照片只有一半,奸夫被截去,只留下一双罪恶得手。
我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,为自己留余地,为薛南屏狡辩。
照片里,她的花房依旧那么美好,樱桃在上面涨红了脸,红得是那么不要脸,而往下,芳草萋萋,落英满岸,那里风吟鸟唱,那里嫩色盎然,仅仅一条溪流就淌出了春天。
一只手,宣示主权般的把在她的腰间,恶心,纤细得像个母人。
而她的脸上微醺着令我厌恶笑容。
梨涡很清澈、很刺眼。
我不用去看gl的片,我也能知道流出蜜和眼神迷离那是什么状况,更别说整个身子都是情欲的颜色?无非就是和人上床,和人交尾,和人苟且。
这就是我守护的人,这就是残酷的真相?哈哈哈,真是可笑又肮脏,愚蠢的我居然还因为害怕她的看法而谨小慎微地丈量着彼此的距离?为什么,为什么呢,薛南屏,你就那么饥渴么?躺在满是火碱味儿的床上和不知道是谁的人放纵?性的滋味儿就那么美妙么?
你肯定做了吧,肯定不止一次的做了吧?我好恨,我好恨当时就应该不顾一切把你上了,或许你就像赵青笛说的。
你就是个间或!
我已经无法遏制恶的遐想,这样那样…
我感觉天空在打转,在这样四下无人的地方,我的灵魂被蒸干,背叛的滋味像是钝刀在割我的肉,薛南屏,薛南屏,你为什么要找别的人,那个人是谁,搭在你身子上的那只手是谁!?玛德!
我的心好疼,脚像是踩不实地板,摇摇欲坠,还有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开始了滚落,它掉下去,好重好重,我的身子被连带着跌落到了车中。
感觉不到痛,天好像黑了,我哭了,我看不见了。
我的光。
——她熄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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